医知源
源于医学信息 | 知于临床决策
打开APP
面神经炎
反馈
收藏
0 指南 / 0 份病例 / 0 问答
英文名称:idiopathic facial palsy,IFP、Bell’s palsy,BP
别名:特发性面神经麻痹、贝尔麻痹
编审团队
查看更多
王攀锋
黔西南州中医院
康健捷
南部战区总医院
王津存
空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西京医院
简介
基础
诊断
治疗
预防与康复
参考文献
简介

面神经炎即特发性面神经麻痹(idiopathic facial palsy,IFP)或贝尔麻痹(Bell’s palsy,BP),是指发生在茎乳孔以上面神经管内段的一种原因不明的急性起病的非特异性炎症[1],是引起周围性面瘫的常见原因。


该病虽然有一定的自愈率,且临床治疗费用较低,但仍有部分病人经治疗后遗留不同的程度的面瘫,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心理焦虑及反复住院导致医疗费用增加。


早期、及时诊断,尽早使用激素或联合抗病毒药物,加强康复训练,综合治疗,提高治愈率,减少后遗症。

基础
一、定义

面神经炎即特发性面神经麻痹(idiopathic facial palsy,IFP)或贝尔麻痹(Bell’s palsy,BP),是指发生在茎乳孔以上面神经管内段的一种原因不明的急性起病的非特异性炎症[1],是引起周围性面瘫的常见原因。

二、流行病学
发病率

国外报道发病率为( 11.5~53.3)/10万[2],发病年龄及性别无差异。

疾病花费

该病虽然有一定的自愈率,且临床治疗费用较低,但仍有部分病人经治疗后遗留不同的程度的面瘫,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心理焦虑及反复住院导致医疗费用增加。

痊愈率

该病有一定的自限性,有报道如果不进行干预,大约70%的患者将完全康复,急性期使用类固醇,痊愈率达90%以上[3]

三、病因
遗传因素

洪青[4]曾报道一家系五例面神经麻痹的病例,并认为家族性面神经麻痹患者往往合并有早发高血压家族史,且其发病年龄无规律性,临床疗效普遍较差。


邱峰等[5]对家族性面神经麻痹的谱系图进行了描述,认为它是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特点是低外显率或可变外显率。


Christian[6]报道了一例三代家系的IFP,并使用高分辨率染色体微阵列分析,认为该病例为常染色体显性遗传,且外显率较高,但目前易感位点尚未能检测到,需要进一步应用全基因组外显子组进行测序。

面神经管解剖结构异常

Vianna等[7]通过测量健康者与IFP患者面神经管在鼓室及乳突段水平的直径,发现IFP组患者面神经管的平均直径明显小于健康对照组,因面神经管的横截面形状是多变的,常见为圆形、椭圆形,因此测量横截面积比测量面神经管的直径更准确。


Ozan等[8]通过对IFP患者的健侧面神经管和患侧面神经的横截面积对比,发现IFP患者面神经管的横截面积较健侧的面积小,且对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因此,面神经管狭窄的患者当面神经水肿时更容易导致面神经受压,且患者面瘫程度与其面神经管狭窄程度显著相关。

病毒感染

近年来的临床研究和基础研究均提示IFP与病毒感染有关,特别是单纯疱疹病毒(HSV)及其感染后引起的免疫反应有关。HSV属于疱疹病毒的α亚型,包括 HSV-1 型和HSV-2 型。HSV-1大部分感染颜面部、腰以上部位,引起口腔疱疹、角膜疱疹、脑膜炎等,少部分感染生殖系统。而HSV-2 约80%以上引起生殖器疱疹,少见感染颜面部[9]


Nakamura 等[10]通过对IFP患者血清中HSV-1滴度测定发现较健康组患者血清 HSV-1 抗体滴度水平明显升高。更有学者曾经在IFP患者的耳部疱疹中分离出HSV-2。


Lackner等[11]使用自动化DNA 提取和实时PCR技术在IFP患者口腔液体中检出HSV-1 DNA。Mulkens等[12]对IFP患者行面神经减压术时,对IFP患者面神经组织进行活检,并从面神经外膜中分离出了HSV-1。以上均提示IFP的发生与HSV-1、HSV-2有密切关系。

自身免疫

近年来研究显示,IFP发病与循环免疫细胞介导的免疫炎性反应有关,CD4T淋巴细胞与IFP密切相关,杨婷婷等[13]通过对IFP患者及健康组患者的外周血中CD4记忆性T细胞(CD4Tm)亚群、中性粒细胞/淋巴细胞(NLR)及血小板/淋巴细胞(PLR)的水平,发现IFP患者CD4TEM细胞及NLR表达水平明显升高,而其表达水平对面神经髓鞘的影响尚需要进一步研究。

环境因素

IFP在各个季节均可发生,但临床中冬春季节多发,提示低温度及温度急剧变化可能诱发IFP,有研究表明[14]IFP在寒冷暴露和昼夜日温差较大的地方发病率增加,这表明温度的急剧变化可能诱发面瘫。

四、病理生理

面神经管内或茎乳孔内的面神经在各种病因的作用下发生水肿,进而导致面神经髓鞘脱失,甚至轴突变形,从而出现周围性面瘫的症状和体征。

诊断
一、诊断流程

IFP的诊断相对比较容易,一般在患者感冒、受凉后或无明显诱因突然出现口角歪斜,吃饭夹食,喝水漏水等周围性面神经麻痹的症状,且无肢体麻木、无力、言语不利等中枢神经损害表现即可初步诊断,头颅影像学检查可协助排除中枢性面瘫,肌电图检查可判断面神经受损程度。


图片1.png

图1 诊断流程图[10]

二、问诊与查体
问诊与症状
问诊技巧
现病史

重点询问起病前有无受凉、感冒、熬夜、劳累等诱发因素。

既往史

重点询问有无糖尿病等引起免疫功能低下的疾病病史。

个人史

重点询问有无特殊地区旅居史,如夏季蜱虫多发区域。

家族史

重点询问直系亲属中有无相同疾病病史。

症状
面部表情肌肉运动障碍 典型

主要表现为面部表情肌肉运动障碍,多于起病3 d左右疾病迅速进展,病情进展最严重,可出现受累侧闭目、皱眉、鼓腮、示齿不能,口角向对侧歪斜。

耳后疼痛等 伴随

a. 可伴有受累侧耳后疼痛或乳突疼痛。


b. 可伴有舌前2/3味觉消失,听觉过敏(指声音敏感度异常),泪液、唾液分泌障碍。


c. 可出现角膜损伤。

查体与体征
查体技巧
面部外观

观察额纹及鼻唇沟是否变浅,眨眼次数是否减少或眨眼时眼睑是否不能完全闭合,口角是否低垂或歪向一侧。

面部运动

嘱病人作皱额、闭眼、露齿、鼓腮或吹哨动作,比较两侧的对称性。面神经功能受损时会出现患侧额纹、鼻唇沟变浅或消失,闭目无力或眼睑不能完全闭合等。

味觉检查

将不同味感的物质以棉签涂于舌面不同部位测试味觉,面神经损害者则舌前2/3味觉丧失或减退。

听觉检查

部分患侧会出现重听,听觉过敏,听到的声音比对侧音量大等。

三、辅助检查
优先检查

对于IFP患者不建议常规进行化验、影像学和神经电生理检查。

可选检查
头颅CT或头颅MRI检查
检查描述

因IFP属周围性面瘫,需要与中枢性面瘫鉴别的患者,优先选择头颅CT或头颅MRI检查。


如无法进行MRI或疑似骨性病变,可选择头部和颞骨高分辨率增强CT检查。


对于急性发病的面瘫患者且初始影像学检查结果为阴性,若在7个月内仍存在完全性弛缓性麻痹,应复查影像学,以评估是否存在缓慢生长的肿瘤。若是复查影像学仍无法诊断时,需进行腮腺活检[16]

临床意义

头颅CT或MRI可排除大多数颅内器质性病变引起的不典型中枢性面瘫。


对大部分接受神经影像学检查的患者,推荐进行脑MRI钆增强扫描,以评价面神经和腮腺状况。

神经电生理检测
检查描述

适用人群:

患者经常规内科治疗效果不佳,需要判断患者预后与患者进行沟通时。

临床意义

一般情况下患侧面神经复合肌肉动作电位波幅较健侧降低,异常自发电位多见于发病1~2周后。最大复合肌肉动作电位(compound muscle action potential,CMAP)波幅不足对侧10%,针极肌电图检测不到自主收缩的电信号时,近半数患者恢复不佳[17]

四、诊断及其标准
诊断标准

IFP诊断标准参考《中国特发性面神经麻痹诊治指南》[14],同时满足以下三个条件,可诊断为IFP:

1.急性起病,通常3d左右达到高峰。


2.单侧周围性面瘫,伴或不伴耳后疼痛、舌前味觉减退、听觉过敏、泪液或唾液分泌异常。


3.排除继发原因。

风险评估和危险分层

IFP具有一定的自愈性[18],因此该病一般无危险性。


可按发病后的时间进行疾病分期[19]

①急性期:发病15d以内。

②恢复期:发病16 d~6月。

③后遗症期:发病6月以上。


可用于IFP临床分级和功能评估的量表如下[19]

①House-Brackmann面神经瘫痪分级、Burres-Fisch面神经评分和 Sunnybrook (多伦多) 面神经评定系统,可用于面瘫运动功能评价。

②面部残疾指数(FDI)量表可用于面瘫生活质量评价。

③面瘫自身健侧对照评分法可用于面瘫病(IFP)中医症状疗效标准。

并发症诊断

共病

恢复不完全的患者常可合并患侧面肌痉挛,即当患者做主动运动如鼓腮时,可发生患侧面部不自主收缩,如患侧上唇轻微颤动、闭目时患者额肌不自主收缩。

五、鉴别诊断

该病鉴别诊断并不困难,根据周围性面瘫与中枢性面瘫的临床特点一般可明确鉴别,但需要与其他引起周围性面瘫的疾病相鉴别。

吉兰-巴雷综合征
病史/体征/症状的鉴别

是一组免疫诱导的急性炎性脱髓鞘性周围神经病,但部分病例可表现为双侧周围性面瘫,该病起病前往往有腹泻等前驱症状,脑脊液检查往往见蛋白-细胞分离现象[17],详见“吉兰巴雷综合征”章节。

辅助检查的鉴别

脑脊液检查往往见蛋白-细胞分离现象[20]

莱姆病
病史/体征/症状的鉴别

是经蜱虫传播的伯氏螺旋体感染引起的疾病,可出现面神经麻痹,患者常有蜱虫多发地旅居史,同时患者常伴有游走性红斑或关节炎病史。

辅助检查的鉴别

可应用病毒分离及血清学试验验证。

糖尿病性神经病变
病史/体征/症状的鉴别

患者一般有糖尿病病史,且发病时多伴有其他颅神经损害,如动眼神经、外展神经损害等。

其他颅内器质性病变引起的面瘫
病史/体征/症状的鉴别

如桥小脑角肿瘤、转移瘤、多发性硬化等,但一般起病较慢。

辅助检查的鉴别

经头颅影像学检查可明确。

头面部感染继发的面神经麻痹
病史/体征/症状的鉴别

一般为头面部感染如腮腺炎、下颌化脓性淋巴结炎、中耳炎等,但除周围性面瘫表现外尚有原发病的特殊临床表现。

六、误诊防范

易误诊人群

老年人、病史描述不清、临床症状不典型患者。


本病被误诊为其他疾病

其他周围神经病:糖尿病性神经病、吉兰-巴雷综合征。


其他疾病被误诊为本病


1. 颅内占位:桥小脑角肿瘤、鼻咽癌颅内转移。


2. 其他周围神经病:急性吉兰-巴雷综合征、糖尿病性神经病变。


避免误诊的要点

1. 详细询问病史,主要是发病前是否有诱因、病情进展的快慢及既往疾病史、旅居史等。


2. 严格的体格检查,主要是鉴别周围性面瘫和中枢性面瘫。


3. 对临床表现不典型的,及时行头颅影像学检查及相关实验室检测以排除其他疾病。

治疗
一、治疗流程
预防与康复
一、一级与二级预防

(一)药物预防

该病的发生无特定的人群及季节,无明确诱发该疾病的危险因素,因此一般无需药物预防。


(二)生活方式

冷暖交替季节注意防寒保暖,日常生活中避免劳累、过度熬夜等。

二、康复

(一)抬眉训练

每次10~20次,每天5次左右。


(二)闭眼训练

两眼同时闭合10~20次,每天5次左右(注:如不能完全闭合眼睑,可用指腹沿眶下缘轻轻按摩,再用力闭眼10次)。


(三)耸鼻训练

每次10~20次,每天5次左右。


(四)示齿(张嘴露齿)训练

每次10~20次,每天5次左右。


(五)努嘴训练

每次10~20次,每天5次左右。


(六)鼓腮训练

每次10~20次,每天5次左右[33]

三、复诊与随访

(一)随访的目的与意义

对患者面瘫恢复情况进行随访评估,及时与患者沟通病情并调整治疗方案。


(二)随访方法和随访时间

一般采用门诊随访的方式,每间隔1周随访1次,直至患者治愈。


(三)不同类型患者随访方案

对急性IFP患者开展随访,核实面肌无力恢复情况,观察眼部并发症,并确定是否需转诊至多学科面神经诊所[34]。IFP患者肌无力在发病后1~2日达高峰,恢复期时长和速度各异。一般在3周内稳定,2~3个月内改善。若3周后肌无力加重或出现新的神经症状(如复视、面部麻木和共济失调),应重新评估潜在病因,进行脑增强MRI和其他相关检查。


发病3~4个月后仍未完全恢复者可能存在面肌无力、肌张力过高、联带运动、眼闭合不全、眉下垂和鼻瓣塌陷等问题[3]。随访对眼部护理、心理支持和长期后遗症管理极为重要。3~4个月内若面部功能部分未恢复,IFP诊断受到质疑。对于这类患者,如未进行成像检查,应采用头部MRI和CT对面神经进行全程成像。运动神经传导检查和肌电图可评估轴突损伤程度及亚临床神经再支配的证据。

四、患者教育

(一)生活起居

1. 避免夏季直接面对空调吹冷风,冷热交替季节注意面部保暖。


2. 保持口腔清洁,餐后漱口,每日刷牙。


(二)饮食调护

进食宜富含营养,避免暴饮暴食等。


(三)疾病科普

1. 告知患者发生面瘫时应及时至正规医院就诊,避免误诊误治。


2. 告知患者该病具有一定的自愈性,经规范治疗一般可恢复,避免过度紧张。

参考文献
参考文献(共34篇)
[1]阮贵基, 赵文凤, 吕光耀. 特发性面神经麻痹的中西医结合诊疗相关问题[J]. 中国临床医生杂志, 2020, 48(04): 391-394. 查看更多
[2]Zimmermann Julia, Jesse Sarah, Kassubek Jan, et al. Differential diagnosis of peripheral facial nerve palsy: a retrospective clinical, MRI and CSF-based study[J]. Journal of neurology, 2019, 266(10): 2488-2494.(6.682)
[3]Eviston TJ,Croxson GR,Kennedy PG,et al. Bell’s palsy: aetiology, clinical features and multidisciplinary care[J]. Neurol Neurosurg Psychiatry, 2015, 86(12): 1356-1361.
[4]洪青. 家族性面神经炎一家系5例报道[J]. 内蒙古中医药, 2015, 34(02): 114.
[5]邱峰, 姚生, 李丽萍, 等. 家族性面神经麻痹的临床及电生理特点[J]. 脑与神经疾病杂志, 2008, 16(05): 614-617.
[6]Christian GL, Mette G, Elise JA, et al. A Three-Generation Family withIdiopathic Facial Palsy Suggesting an Autosomal Dominant Inheritance with High Penetrance[J]. Case Rep Otolaryngol, 2015, 2015: 683938.
[7]Vianna M, Adams M, Schachern P, et al. Differences in the diameter of facial nerve and facial canal in bell’s palsy-a 3-dimensional temporal bone study[J]. Otol Neurotol, 2014, 35( 3) : 514-518.
[8]Ozan ES, Arslan H. Evaluation of the facial nerve and internal auditory canal cross-sectional areas on three-dimensional fast imaging employing steady-state acquisition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in Bell’s palsy[J]. Turk J Med Sci, 2018, 48(3) : 525-530.
[9]许静, 毛西京, 于挺敏. 单纯疱疹病毒感染与特发性面神经麻痹[J]. 中国老年学杂志, 2014, 34(03): 833-835.
[0]Nakamura K, Yanagihara N. Neutralization antibody to herpes simplex virus type 1 in Bell's palsy[J]. Ann Otol Rhinol Laryngol Suppl, 1988, 137: 18-21.
[1]Lackner A, Kessler HH, Walch C, et al. Early and reliable detection of herpes simplex virus type 1 and varicella zoster virus DNAs in oral fluid of patients with idiopathic peripheral facial nerve palsy: decision support regarding antiviral treatment[J]. Med Virol, 2010, 82(9) : 1582-5.
[2]Mulkens PS, Bleeker JD, Schroder FP, et al. Acute facial paralysis: avirological study[J]. Clin Otolaryngol Allied Sci, 1980, 5(5) : 303-10.
[3]杨婷婷, 黄小雨, 李凤展, 等. CD4~+效应型记忆性T细胞及NLR与特发性面神经麻痹的相关性研究[J]. 医学研究杂志, 2021, 50(08): 134-137+123.
[4]Khedr EM, Fawi G, Abbas MA, et al. Prevalence of Bell’s palsy in Qena Governorate, Egypt[J]. Neurol Res, 2016, 38(8) : 663-668.
[5]韩飓倩, 温世荣, 潘玉君. 特发性面神经麻痹的研究现状[J]. 中风与神经疾病杂志, 2021, 38(09): 859-861.
[16]Quesnel AM, Lindsay RW, Hadlock TA. When the bell tolls on Bell's palsy: finding occult malignancy in acute-onset facial paralysis[J]. Am J Otolaryngol, 2010, 31:339.
[17]刘明生. 中国特发性面神经麻痹诊治指南[J]. 中华神经科杂志, 2016, 49(02): 84-86.
[18]韩飓倩, 温世荣, 潘玉君. 特发性面神经麻痹的研究现状[J]. 中风与神经疾病杂志, 2021, 38(09): 859-861.
[19]国际神经修复学会中国委员会, 北京医师协会神经修复学专家委员会, 广东省医师协会神经修复专业医师分会. 中国特发性面神经麻痹神经修复治疗临床指南(2022版)[J]. 神经损伤与功能重建, 2023, 18(1): 1-12.
[20]中华医学会神经病学分会, 中华医学会神经病学分会周围神经病协作组, 中华医学会神经病学分会肌电图与临床神经电生理学组, 等. 中国吉兰-巴雷综合征诊治指南2019[J]. 中华神经科杂志, 2019(11): 877-882.
[21]Heckmann JG, Urban PP, Pitz S, et al. The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Idiopathic Facial Paresis (Bell's Palsy)[J]. Deutsches Arzteblatt international, 2019, 116(41): 692–702.
[22]于芳苹, 赵迎春. 特发性面神经麻痹的药物治疗进展[J]. 卒中与神经疾病, 2021, 28(01): 133-135.
[23]Mats Engström, Thomas Berg, Anna Stjernquist-Desatnik, et al. Prednisolone and valaciclovir in Bell's palsy: a randomised, double-blind,placebo-controlled, multicentre trial[J]. Lancet Neurology, 2008,7(11): 993-1000.
[24]Grogan PM, Gronseth GS. Practice parameter: Steroids, acyclovir, and surgery for Bell's palsy (an evidence-based review): report of the Quality Standards Subcommittee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Neurology[J]. Neurology, 2001, 56(7): 830-6.
[25]Marsk Elin, Hammarstedt Lalle, Berg Thomas, et al. Early deterioration in Bell's palsy: prognosis and effect of prednisolone[J]. Otology & neurotology: official publication of the American Otological Society, American Neurotology Society [and] European Academy of Otology and Neurotology, 2010, 31(9): 1503-7.
[26]龚汉贤, 庄泽微, 李飞, 等. 糖皮质激素对特发性面神经麻痹合并糖尿病患者的影响[J]. 中医临床研究, 2018, 10(31): 118-120.
[27]Kang H M, Jung S Y, Byun J Y, et al. Steroid plus antiviral treatment for Bell's palsy[J]. Journal of internal medicine, 2015, 277(5): 532-539.
[28]] Khedr EM, Badry R, Ali AM, et al. Steroid/Antiviral for the treatment of Bell’s palsy: Double blind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 Restorative Neurology and Neuroscience, 2016, 34(6): 897-905.
[29]Liu LA, Zhu ZB, Qi QH, et al. [Comparison of therapeutic effects of peripheral facial paralysis in acute stage by different interventions][J]. Zhongguo zhen jiu = Chinese acupuncture & moxibustion, 2010, 30(12): 989-992.
[30]Jalaludin M A. Methylcobalamin treatment of Bell's palsy[J]. Methods and findings in experimental and clinical pharmacology, 1995, 17(8): 539-44
[31]吴春芳, 贺维亚. 甲钴胺辅助治疗特发性面神经麻痹50例疗效观察[J]. 中国当代医药, 2012, 19(32): 63-64.
[32]Zhang H, Du H, Qian M, et al. A study of affecting the recovery of Chinese patients with Bell palsy[J/OL]. Medicine (Baltimore), 2019, 98(4): e14244.
[33]徐纬, 孙丹, 叶文雄, 等.面肌康复训练联合肌内效贴治疗Ramsay-Hunt综合征所致面瘫的疗效观察[J]. 中华物理医学与康复杂志, 2022, 44(01): 44-46.
[34]Baugh RF, Basura GJ, Ishii LE, et al. 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 Bell's palsy[J].
收起
感谢编审团队
人表示了感谢
是否打开医知源APP?
取消
打开
您当前的APP版本过低请前往AppStore下载最新版医知源APP
取消
您当前的APP版本过低,请复制链接后前往外部浏览器下载最新版医知源APP
取消
引用内容
王攀锋.面神经炎[EB/OL].(2024-08-08).医知源.https://yzy.medlive.cn/html/entry?id=638&scene=wiki_quote&app_name=wiki_quote
取消
复制

本站内容仅供医学专业人士参考

不能作为诊断及医疗依据,请谨慎参阅


©医知源 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以任何形式对医知源内容和插图进行转载使用。

复制成功
危险程度分析
高致病性病原微生物
第一类病原微生物
引起人类或者动物非常严重疾病的微生物,以及我国尚未发现或者已经宣布消灭的微生物。
第二类病原微生物
引起人类或者动物严重疾病,比较容易直接或者间接在人与人、动物与人、动物与动物间传播的微生物。
非高致病性病原微生物
第三类病原微生物
引起人类或者动物疾病,但一般情况下对人、动物或者环境不构成严重危害,传播风险有限,实验室感染后很少引起严重疾病,并目具备有效治疗和预防措施的微生物。
第四类病原微生物
通常情况下不会引起人类或者动物疾病的微生物。